(二)结香

都不去。」

    莳日回答说：「不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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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澄问：「为什麽不行？」

    莳日笑笑：「你可以住这里，但不能哪里都不去，你要跟莳未一起去学堂。」

    莳日想，虽然穆澄来历不明，却聪明伶俐，假以时日，也许她能读懂这本书，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。

    莳名没让穆澄去学堂，从前认为父亲觉得穆澄是nV子，也许觉得nV子无才是德，後来却让莳未去，他也很不解。

    莳日没问过穆澄想不想去，不过今天看穆澄的样子，让她去读点书，应该也不坏。

    「哥。」稍晚，莳未也来敲莳日的门。

    「进来。」

    莳未问道：「听穆澄说，哥哥让她去学堂。」

    「是。」

    「学堂有个人，跟穆澄，相貌相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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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有这种事？」莳日眉毛一挑，问道：「何家？」

    「苏府，苏擎。」莳未答道。

    莳日沉思：「一旁照看着，有什麽特别的，回来说。」

    夜里，莳日在房里来回踱步，他想起母亲的嘱咐。

    「穆澄是个很特别的孩子，她在我们家，b较安全。他日若有人来寻，须谨慎对待，不可让穆澄随意离开。」

    谁会来寻？莳日满腹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