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ucati 916
吗?我这辈子还没坐过摩托车。哥。能吗?” 他不说话。 他是真心的。 虽然他是个狡猾jian诈的流氓。他是真心的。 他是真的如此茫然无措,又坚定不移地把自己交出来。 即便那时前路通往废墟。 我兴高采烈地追问他。 “能吗?” 他看向我。他的瞳孔在镜片后面缩动。那是和所有人一样不安而不甘的感情。 但他慢慢握住了手里的抹布。 1 他说:“能。” 最后我们当然是租了个破面包车去砸场子的。四眼儿的摩托当了,变成手里的枪。 车上还是沉默。然而有血液躁动的声音此起彼伏。老大没有做什么动员,他还是一派稳重的作风。 没有人说,这是最后的机会。 随后血浸满了我半个身体。我从没杀过这么多人。 这是真的。我从没杀过这么多人,连我拿枪的手臂都在不自然颤动。我踩着数不清的尸体开路。 连我的脸都是血红。 这真是我一战成名的时候。那之后我好像就成了当仁不让的二把手。 不怕死的人是适合杀人的人。 到一切结束时,我的血流的慢。我左胳膊也许骨折了,动不了,右边的膝盖到大腿被刺中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