茵茵
大概是真的搬过来了。陈荫银知道对方的用意,这个楼层房间很少,几乎不会有佣人来,这意味着自己以后会被他玩得更方便。 整个骨头都在发痛,而且因为睡得太久,头也很晕,陈荫银从床上爬起来,腿软得差点又摔落在地,腿间温热地流出来液体。 那是什么?不会是纪珏谨射在自己身体里的jingye吧,他感到一阵恶心,气得要命也只能在心里骂纪珏谨是神经病,还跪坐在地上狠狠锤了两下床铺,反倒把手都锤痛了。 房间里配了卫生间,他拖着软绵绵的腿,玻璃门都没有关紧,他就慌张地脱下裤子。身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衣,裤子一扯就扯掉了,在脚下堆作柔软的一团。 那场景出乎意料。他看到红色的血,血在自己白皙的大腿内侧上流成一线。红色还在往下滴,在略微潮湿的地板上晕开。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,盯着那滴血慢慢流,血滴轻盈,在地面上拖着红色的一条丝线流向下水道,形状看起来像是某种羽毛。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。 陈荫银脸色惨白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不敢伸手去触摸自己红肿的逼xue,觉得羞耻,但想着这个器官总跟随了自己这么多年,没必要因为纪珏谨这个烂人对自己感到厌恶。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掰开yinchun,猜测是不是纪珏谨过于粗暴的性爱让自己流血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