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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,不得不联系,我被他虐待得可惨了,一点不想看见他那张臭脸。” 陈荫银点了点头,他因为刚刚的误会对宋周还有一丝忌惮,但还是关心了一句:“那你去抽烟吧,别抽死自己,让纪珏谨如愿了。” 宋周听了,突然笑起来,说,你叫他全名呀。 有什么好笑的吗?陈荫银心想。他刚刚受了惊吓,大脑还晕乎乎的。他盯着自己的足尖,点了点地板,再抬头时,宋周已经走了。 陈荫银没说出的是,他对烟味也有些敏感,纪母就是因为肺癌死去的。自己被接回纪家的时候,她似乎就一直在抽烟,那时陈荫银听说了纪母一直在虐童,有时候甚至拿烟头烫过纪珏谨的手。 陈荫银撞见过那一幕,包裹烟草外层的白色的纸像是裹尸布,烟头一闪一闪的,在皮rou上绽开血红的圆洞,烫出灰红的坟茔。纪珏谨被纪母捏着手臂,痛得尖叫,嘴里一直大声喊着mama。 烟灰和眼泪一齐落下。那时陈荫银就对纪珏谨多了些微妙的同情和愧疚,直到自己被他强jian的那一刻,这种痛苦和愧疚才彻底消散。 这就是纪珏谨搬去主家的内情。私生子这种事在这种家族里常见,可被亲生母亲虐待丝毫不常见。纪母已经疯疯癫癫,身后还有个大家庭撑腰,爷爷作为家主也不敢动她,只是把纪珏谨接去自己身边。 那个扭曲的少年就这样被勉强扶正着长大了,可惜根系早已腐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