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舞台失而复得的潢昏

…想把主导的位置让出去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好事。」真纱把下巴搁在手背上，「你从小就是效率派，但人心不是Excel。千砂会把混乱变成节奏，佑希会把节奏变成流程。你——把它变成可以落案的现实。三个刚好。」

    捷琳娜没否认，只把水杯推远一点，低声：「Нелюблю,когдавсёзависиттолькоотменя.我不喜欢一切只靠我——但我又习惯那样。」

    真纱笑了：「那就练习交换角sE。从明天开始。」

    捷琳娜「嗯」了一声，像把什麽重新放回秤上，重量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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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白河佑希一进教室就宣布：「坏消息与好消息二选一，先听哪个？」

    「先坏。」千砂塞着一根笔在耳後。

    「礼堂临时借给家长会，周末不能用了。」佑希摊开手，「好消息是——我们还有两天。」

    「两天？」拓海差点把牛N布丁吞反，光流面不改sE地递了张纸巾给他。

    捷琳娜已把笔电打开：「替代场地清单？」

    「T育馆、视听教室、图书馆、屋顶、阶梯教室。」佑希一口气念完，「T育馆被篮球队占；视听教室投影坏了；图书馆馆员说怕吵；屋顶安全责任复杂；阶梯教室可以，但要自备音响与灯光。」

    「那就阶梯教室。」千砂敲敲桌面，「走读式试读会——观众坐楼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