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天冲浪和泡澡(下)

正经起来，说：“mama说绝对不可以打输，不然，输了就要生小宝宝，生小宝宝很痛的！而且，如果一直被Thal’moré，那就再也变不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这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。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是指所有人鱼都是单一性别，并且都可以怀孕的吧？”这有点涉及陆沉的知识盲区了。

    十六认真地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接着说道：“输了就会，肚子会变大、Mirr''''vélrufang也会变大。”

    “变回来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肚子和Mirr''''vél会变小呀。”

    “变不回来是指？”

    “Mirr''''vél就会一直大大的。”

    怕陆沉听不懂，十六还特意用手指在自己胸前比划。他不知道，蒸汽把他催得有多红，让他看上去像初夏里带露的蜜桃。

    “十六，你和别人生过宝宝吗？”陆沉凑了过去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、当然了！”十六涨红了脸，“我打败了超多人鱼的！我让他们都当mama！”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心虚一样，十六做了个浮夸的手势。

    又撒谎了——陆沉很早以前就发现了，十六每次撒谎瞳孔都会变细，接着不经意地撇开眼睛，就像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陆沉故意想要逗他，笑着挑衅道：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十